安然这两天已经没有来接离年了,离年自己坐了个司机的车子去目的地,保镖她自然是让他们等在合适的地方,但是保镖并没有意识到离年去补习班上有什么问题,因为时间持续久了,便以为已经是龙中泽知晓同意了的,自然也就没有自觉自己“多一事”地进行报告。
所以园子里等着接离年走的车子,停在那里。
龙中泽从车上下来,走到车边,问了句,“去哪里?”
车子旁边保镖恭恭敬敬回了句,“送夫人去xxxxx。”
“上艺课么?怎么大中午的过去?饭吃了吗?”龙中泽问。
保镖便恭敬地回了道,“不是去艺课,是夫人要去培训班上课,今天是周末,所以时间比平常也要提前一点。”
龙中泽听完,神情便顿了顿,而后便看见那边大门口穿着条裙子走出来的女人。
离年看到了龙中泽,先是站住脚不动了一会儿,然后慢慢走了过去。
“这个时候,出去做什么?”龙中泽站在那里问她。
离年捏着自己的包,又抬头起来看一看他,后来又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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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去补习班上的时候,离年都觉得有些惊讶。
他竟然跟着自己一起赶了过去。
离年虽然觉得自己没有错,但是不和他商量就这样,确实也不对。
他坐在旁边,不说话,当时是生气了。
离年从车里旁边的酒柜上倒了半杯饮料,递过去,说到,“阿泽,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水?”
龙中泽便就着捏了她的手腕,把那半杯液体喝了,然后出声问到,“中午饭吃了吗?”
离年点头,“吃了的。”
“好。”他回,眼睛盯着车窗外面,而他从刚才起就捏着她的手腕,一直没有松。
离年想要松一下他的手,他就捏得更紧了些。
到了目的地,离年拿着教本,先去了办公室,龙中泽在后面也跟了进来。
到了时间,离年拿着教本要出来,就被他在门口拦住了,他轻声开口问了句,“哪个是负责人?”
离年指了指一个办公桌后面的人,龙中泽就慢慢走了过去。
离年步子顿在那儿,然后慢慢走到了他们身边去。
“秦小姐不在这里做了?为什么?她一直做得很好呀。”那位负责人说到。
龙中泽说,“她身体不好,不适宜劳作。”
“秦小姐现在这个状况,上班是完全什么问题的。”那位负责人说到,“而且秦小姐和我们签了合同,这样不上了,我们一时到哪里去找人,这不是耍我们吗?这是要负担违约责任的。”
龙中泽却轻轻地笑了,说到,“她确实是在耍,这一笔,你们记她头上,至于违约金,后面有人来和你们谈,我只有一个要求,她这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到你们这里来授课,违约金可以两倍支付。”
那位负责人没想到对方却是这么好说话,两倍违约金,不仅这段时间的工资不用支付了,还额外赚了一笔,于是便笑了笑说道,“行,没问题,履行合约就好说话。”说着还向后面的离年点了点头,意思是对她这个解约方式还是满意的。
后来第二天,离年就被他带上了飞机,起航飞去了g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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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是一个靠海的城市,气温普遍偏高,a市还在春深,这边便完全是入夏的季节了。
龙中泽在这里要考察的是一个休闲旅游度假项目,主要是建造度假酒店,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查看地皮。
只是这一次,一起过来的,除了离年外,还有许金义和许自谦,许自谦过来,自然把林安然也带了过来。
除此之外,让离年意外的,竟然还有澜渊澈,以及那日在宅子里见到的冷雨轩。
都是对这个项目感兴趣的人。
一下飞机,离年便看到了那么多人,一时还有些不能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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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人是在g市的一个小岛上租下了四栋独立的观景别墅,林安然和许自谦住在一起,而她和龙中泽住在一起,那边澜渊澈和许金义住在一栋别墅里,而冷雨轩是单独住在了一栋里。
他们这次考察的这个项目,意向投资的金额巨大,因为现在经济形式一直不稳,所以以分担风险为目的,多一股投资参与进来,分担的风险就会小不少,并且盘子也会做得更大,利润翻倍会更多。
在度假区里,走出去不远便能够看到海。
离年到了目的地后,便倒在床上去睡觉了,连傍晚时候,有人把她从床上抱起来了,她也一直闭着眼睛,并不说话。
“外面太阳下去了,这个时候气温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那人贴在她的耳边说到。
离年仍旧闭着眼睛不说话。
龙中泽便轻轻叹了口气,说到,“乖,年儿,不要生气了。这次我做得不对,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现在,只能这样哄着她。
离年缩在他怀里,听着他说话,便睁开眼来,看他一眼,然后伸手在他脸上打了一下。
就像是小猫挠了一下,他低下头去,贴着她的脸,擦了擦,“原谅我了,好不好?”
离年把头抵在他怀里,轻声说道,“我一点都不开心,心里难受。”
龙中泽把她抱到那边阳台上,把她放在地上,从后面贴着搂着她,远处海风吹过来,轻轻地扫在脸上,有夏季里最舒适的凉意和温柔。
龙中泽吻吻她的耳郭,而后贴着她的脸颊,柔声说道,“年儿,你也要为我想想,可以吗?我担心你的身体,医生说了你的身体不好。我不想你出事,不想承担这种风险。”
“可是又不会累,我还会觉得开心。”离年仍旧反驳。
“你万一出什么事情了呢?年儿,我担心你,爱你,”他说着,吻吻她的脸颊,“你为我想想好吗?年儿,我爱你。”他说着,闭着眼睛,贴在她的脸上。
离年就那样站在那里,静了会儿,而后转过身来,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颈,“阿泽。”她轻轻地唤他,“我讨厌你,真的好讨厌你。”她说着,轻轻的啜着,全部都陷进了他的怀里去。
远处海风轻轻地吹着,阳台上垂幔被微风吹得飘荡起来,把这个傍晚夏季,似乎也孕出了温柔的韵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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