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娶她的!不会娶这个大字不识的痴傻草包的!绝不!
平阳王妃怒气上涌,却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坐回去缓冲了半响,才缓缓质问道:“你当真以为一个娇弱的官家小姐,能在荒野之中救你于危难?”
不久之前的事,并非没有破绽,只是人若身在局中,难免一叶障目,更何况是他本就不愿多想。
“你当真以为尚书府一个出身卑贱的庶出女儿,能帮你在这永安城中地位稳固?”
秦逸轩愕然,口中难吐一字。
“你当真以为谢氏一族退居明州,便没人重视这个百年一出的纯阳之女?”
因此王念安每说一句,秦逸轩的俊脸就难看一分,身子几乎站不稳猛地退了一步,“什么,纯阳之女?”
平阳王妃见状,摇头叹了一口气,“轩儿...你还是太年少天真了...”
“母妃教导的是...”秦逸轩猛地稳住身形,咬牙抬头脸上有一种难言的屈辱浮现,“孩儿今后定当...铭记于心!”
王念安起身伸伸出手,温柔的似要拂去他眉间愁色,“那姑娘是长得寻常些,娶了为妻相敬如宾便是,他日你若为王,什么样的瓶没有,春兰秋菊、牡丹芍药还不是凭你所好!”
秦逸轩笑了笑,一脸母慈子孝道:“母妃放心,孩儿明白了!”
不过一个信手捏来的阮清宁,难道还需要他费什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