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灼年,你就非要这么跟我说话?”
“你最近好像特别喜欢喝酒,也特别喜欢吻我?”她在黑暗中看着他,眸底有幽若的嘲讽,“怎么了,冬天到了,春天也不远了?”
那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厌世让他不满,甚至有些心烦,但只要撞入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万般柔情还是会涌上心头……
忽地,薄唇毫无征兆地逸出六个字,如旱天雷。
“灼年,我们结婚。”
突兀的一句话,不是询问,也不是提议,而是平平淡淡地陈述出一个想法,甚至是带着肯定命令的语气。让她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
“乔承铭,你…是不是也酒精中毒了?”她迷迷茫茫地说着,那些伪装出来用来自保的利刺在刹那全部零落在地。
乔承铭,他刚才说的是……
结婚……
“我没有。”
男人很认真地说着,然后重重地吻了一下她的眉心,转而又一下一下地吻着她的脸颊、下巴。
“我没有喝多也没有开玩笑,灼年,我们结婚。”他平静地说着,声音温淡而暗哑。比梦境更加梦境,又比真实更加真实。
米灼年只觉得,今晚星星亮得很好,夜色温柔的弥漫在身边,但却浓稠的让人有点喘不过气。
她也是真的喘不过气,所以还是伸手推开了他,声音里全是茫然,“乔承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那是结婚,那是……”
“我知道,是我们两个,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