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
苏暖玉没忍住骂了出来,“哪来的外地人这么傲??”
………………
城郊高尔夫球场。
白峻宁穿着一身纯白的运动装,他的五官本就稍偏阴柔,现在看起来更像个如琢如磨的玉公子。
“你心情不好?”他走过来,看着椅座上双腿交叠的男人。
乔承铭面无表情,看不出来想什么。
“嗯。”
“又是因为米灼年?”白峻宁冷嗤,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
一个标志高挑的美女把水从他手里接过,眼睛盛满了对这两个英俊男人的爱慕,想示好的意图呼之欲出。
乔承铭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道,“你知道她这些年怎么了?”
“还能怎么?”白峻宁不紧不慢地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手搭在椅背上,“当年你走了,她得了抑郁症,后来米家又出事,自杀了两次,”他往后一靠,抬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空,“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容书淮吧,他陪她处理了很多她父母的后事。”
“这些我都知道。”乔承铭眼睛平视着前方,就像一汪幽深的古井。
“昨天我让她弹了首曲子,她当时的反应,很反常。”
白峻宁把视线收回,落在那张很英俊的脸上,“什么曲子?”
“肖邦的,以前珠儿演奏的那首。”
白色的身形僵了僵,良久,一道声音响在耳边。
“乔承铭,那是用在她父母葬礼上的曲子。”
乔承铭不动声色,手中的玻璃杯一歪,洒了半杯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