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饭你们慢慢吃。”米灼年扔下一句没有温度的话,踩着高跟鞋往外走去。
“酒店不想要了?”
好,很好。
她果然停下了脚步。
“这是威胁?”
“嗯,”乔承铭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压得很低,“或者,你可以另请高明。”
另请高明?
哪里有这样一位高明可以请!在这座城市,有谁敢跟乔承铭作对?
米灼年觉得很可笑,于是就真的笑了出来,“琴我给你弹了,饭我也陪你吃了,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男人上前一步,居高临下俯视她背影,“我以为,我帮了你,就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他的语气很平,很慢,就像那天在流潋酒廊里逼她喝酒时一样轻傲,让她屈辱得整颗心都揪在了一起。
“乔承铭,我到底欠你什么,你要这么羞辱我?”
她没有留下,踩着高跟鞋就大步朝门口走去。
乔承铭也没有追,俊脸上的阴郁让整个周围温度骤降。
羞辱?
想宠她,捧她,想让她告别过去找回自信,在她眼里就只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