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字,从菲薄的唇里吐出,冰冷到极点,东北男人似乎是被这浑然天成的高贵之气所震撼,伸出来的手就那样僵硬在半空,很久都没有收回来。
沙发上,米灼年整个人蜷缩在一团,仔细看瘦弱的肩膀抖得厉害,眼睛也随时都能溢出水来。
苏暖玉终于忍无可忍的冲了过来,“乔承铭,你他妈别欺人太甚!”
男人把手搭在椅背上,不紧不慢的弹落一些烟灰,“我不需要你敬,去陪峻宁。”
“乔……”
“还不过来?”
君王一般不容分说的语气,让米灼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不知道此时此刻是怎样一种屈辱。
她明白,想要离开,只能顺从,别无他法……
别无他法。
良久,她缓缓起身,举着酒杯走到他的面前。
沙发上的男人眯眸浅笑,菲薄的唇深吸一口烟,傲慢地在她脸上吐了一口烟圈。
醇和的烟草气在鼻腔内散开,米灼年闭眼,嘴唇贴上玻璃杯壁……
男人看着她,唇角的嘲讽愈发浓稠了。
“你见过站着陪酒的?”
乔承铭慵懒的往后靠了一下,下颌微抬,每一个字都说的很慢,像是踩在她的心口,要碾碎她最后的自尊。
“知道什么是陪酒?身子趴上来,手搂住我的脖子,然后用嘴亲自喂我,懂?”
手一扬,红酒直接泼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