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你陪我去拍卖会。”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有些地方已经开始内涝积水。这座城市夏天的暴雨每年都有人会死去,报出来也算比较危险的极端天气。
乔承铭换了一条道,情况比刚才稍微好点,但同样的令人心焦。
车子里的人相对两无言,静得只剩下路况信息的广播在那边响着,米灼年系着安全带靠在椅背上,脸上的心烦意乱欲盖弥彰。
男人在后视镜里看她一眼,黑色的头发披散下来,瓷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五官也是干干净净透着精致。
“米灼年。”他叫她。
“干什么?”
前面是红灯,乔承铭稳稳地停下车子,侧过半张清贵儒雅的脸来。
“峻宁说,你从15岁开始就不死不活地爱了我三年,怎么,现在连做我三个小时的女人都不肯了?”
岁月有一秒钟的静止。
不死不活地爱了你三年么?
其实又何止呢。
她笑,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干脆:“对,现在连三个小时都不愿意。”
乔承铭哂笑,继续启动车辆。
“那你是想做一辈子我的女人了?”
米灼年眼睛半阖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你会肯吗?”
“当然不,”乔承铭毫不犹豫地启唇,冷漠而淡漠,“三个小时,我买你,一小时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