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这次开口的,不是容书淮,却是乔承铭。
男人站在落地窗边,双手插兜,西装线条笔挺,灯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米灼年,我放走你七年,就是让你这样被人欺负的?”
不算小的办公室里空气有瞬间的凝滞。
窗外的世界雷声不断。
然后,米灼年好像听到了什么碎裂的声音。
那是自己筑了七年的壁垒……
米灼年指甲几乎陷进肉里,深吸一口气,然后淡淡凉凉地开口了。
“乔总说笑了,我跟您没什么交集,我也没有被欺负。”
“你跟我没有交集?”
乔承铭颇为玩味地把她的话重复了一遍,长腿一步一步迈到她的身后,平静带着幽幽的蛊惑。
“那为什么,这七年来,我只要一想起米灼年这个人,就寝食难安?”
米灼年愣住了。
惊愕,带着不可置信,“乔承铭,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乔承铭看着她漂亮脸蛋上淡淡的薄怒,眼睛亮了一下,漾开颠倒众生的笑:“看来不是不认识我。”
米灼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