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越来越高,身后是一直未停的水流声,越来越多的水汽弥散在浴室里,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凝结成小水珠,湛蓝也是热的,浑身冒汗,额头的汗珠顺着太阳穴处滴下来,滚落到男人的脸颊上,潮腻高温都让人头晕目眩。
她轻轻推开他,指了指身后一直开着的热水,“老公,咱们这是在浪费水资源。”
“哟……看来咱们小蓝子还等不及了。”
作为一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湛蓝真的只是单纯的觉得在浪费水而已,可这人竟曲解她的意思。
瞥他一眼,看到他那张粉色的唇上浮出微微的甘紫色,有点像古装剧里中了剧毒的颜色,她纳闷地指了指他嘴巴,“老公你中毒啦?”
他朝镜子里看了一眼,眸色敛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轻快笑开,“是啊,中了你这个小妖精的毒。”
湛蓝还想说些什么,可这个霸道的男人不容她再辩驳一句,上下其手,三下五除二地把她身上衣服剥个一干二净,揽着她步入了热气腾腾的淋浴房里。
……怕犯红袖黄法,此处省略5000字……
卧室里床头柜上的手机乐此不疲地一遍又一遍地震响着,传入浴室里,靳明臻当做听不到,聚精会神埋头播种,湛蓝回头望了眼他,“要不去接下电话吧?打来的人一定很急,要不然也不会——”
因为他一沉腰,力道很大,湛蓝未说完的话全部变成了破碎呜咽。
“管他玉皇大帝还是王母娘娘打来的,现在有谁会比一个奋力冲刺的男人更急?”
奋力冲刺?
这人不让她洗澡,就让热水那么哗哗流着,这是要冲刺一整夜的节奏啊?
直至湛蓝被折磨得精疲力尽,湛蓝才被靳明臻裹上宽大的浴巾,抱着塞进被褥下。
湛蓝看着他穿了睡衣,又取了一张面膜走过来,她眨了眨眼看着那张面膜,上面写着“玻尿酸”,“原来还真被冯冉冉给说中了,老公你这么肤白肉嫩都是靠敷面膜啊?”
“谁告诉你这面膜是我要用的?”
“那你是要给我用的?”她吃惊地睇他一眼,“我才22岁很年轻,不需要敷这个。”
他才不理会她愿不愿意,就把那片黏呼呼的面膜就往她脸上铺开,“我们医院研发的玻尿酸,女同事说用着挺好,我也拿了两盒回来给你用。你要我洁身自好,你不得更加美貌如?”
好吧,靳医生说得很有道理,她得美美的,把那些觊觎她老公的女人挨个儿比下去。
凉凉的敷在脸上也挺舒服的,她闭上眼睛,权当享受靳医生的特.殊.服.务。
没一会儿,他又把吹风机从柜子里拿了出来,主动地给她吹起了头发,自从去云顶山庄拍婚纱照之后,靳明臻就把这个活儿给包了。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给我吹头发?”
“……为老婆服务很光荣。”
那是纯属是官方用语,其实只是单纯满足他的兽浴而已。每次这么举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都能居高临下把他喜欢的部位看个一览无遗。
靳明臻就那么一边低头望着她匈口,一边吹着女人柔软又潮湿的头发,吹个八分干,那样不伤头发,又从卫生间里把梳子拿来,将她一头秀发一点点疏通,把这个任务完成至完美。
就是湛蓝中间少了一绰头发,都因为该死的秦心漪,不过那个女人也得到了报应,孩子掉了,现在还在圣保禄医院做小月子。
伺候完老婆之后,靳明臻才满意地躺下来,看着湛蓝那张敷完面膜后充满胶原蛋白的粉嫩小脸,他就恨不得想扑过去咬上一口。
湛蓝看他那饿狼扑食的模样,就猜到他又要吃肉了,她地一个翻身,有经验地巧妙躲开,他又要压过来,她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喊停,“老公,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我本来想等到你过生日的时候送给你,可我总害怕会来不及。”
“哦?什么礼物?”靳明臻挑了挑眉眼,黝黑的瞳孔里是倾心的期待。
湛蓝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那你先把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