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这样做了,那唇瓣柔软而又香甜,怎样攫取也没个够,怎样攫取也不满足。
舒窈觉得有些眩晕。
似乎有座冰山,冰山一点点融化,巨大的冰块从冰山上脱落,落进海里,在两人的心海里激起巨大的浪,那浪一阵接着一阵,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拂过,夏日里的热浪迎接上海里的浪。她想起年幼时在小园里荡起的秋千,迎着风飞向高处时将难得一见的景色尽收眼底,心儿跟着一起飘忽了起来,跳的急躁了起来,乱了起来,让她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
她有些怕,这样的眩晕让她不知所措,只能紧紧环住他窄窄的腰,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得到救赎和保护。
手底是最好的绸缎,细腻而又温暖,每一寸都用了极上好的蚕丝,细细地织就而成,他轻轻触碰,缓缓抚摸,生怕手心里的薄茧会划破这样精致的丝绸。
有轰隆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震得整个心田都茫茫然起来。似有迷雾,一层一层地挡着他的视线,他想要看清眼前,就必须一点一点地拨开云雾。那云雾啊,飘飘渺渺,似有却无,他想探究,想要透过云雾到达山峦。
还有火在熊熊燃烧,又似饮了烈酒,芳香而又醇厚,他迷醉在其间,不能醒来,不愿醒来。他听到耳畔有轻柔而急促的呼吸,鼻尖上有馨香的味道,更让他沉醉的不能自拔。
放在屋角的冰在大缸里一点点融化,微风轻轻抚动着挂在室内的轻纱,燃烧着的蜡烛突然爆出一个灯,亮了一瞬间又暗了下去。
两人似是忽然醒了过来,舒窈的脸颊通红,像是涂上了一层最好的胭脂,而沈君琢的耳后也红的彻底。
沈君琢捧起舒窈的脸,眼里是满满的宠溺,笑看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