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昌会意,上前解开勒住他们嘴的绳子,却不放开手上的绳子。舒窈正不解,就听徐达昌道:
“李二小姐虽认识这几个人,但他们身份还是可疑,容某带下去审问一番再做处置!”
舒窈就要说话,却见沈君琢朝徐达昌点了点头,徐达昌就着人推搡着他们往后院里去了。镖头见舒窈和来的这些人认识,看了她一眼,心下放松了很多,没有挣扎,很是配合。
舒窈不知沈君琢为何这样做,又怕这几个镖师里真有人有问题,毕竟除了那镖头和她父亲有些交集外,其他的,她一概不了解,想了想,也就没再开口。
那两个穿着官服的人也被绑着,此刻急了起来,嘴里呜呜地叫着,像是有什么话说。
沈君琢朝他们看去,两人皆是一头乱发,胡子拉碴,那官服勉强能认得出来,可什么品阶却是看不出来了。
他朝那两人指了指,有人上前去割开他们嘴里的绳子,又解开了缚在身上的绳子,那两人当即跪在地上,朝沈君琢磕起了头,痛哭流涕起来:
“上天保佑啊!让我们在这里碰到沈大人!”
沈君琢眯了眯眼睛,不说话,冷着一双眼看着他们。舒窈则瞪大了眼睛,这两人,竟然是冒着生死来找沈君琢的?
想是太激动了,两个大男人哭起来没完没了,沈君琢皱起了眉头,赵飞勇见了,拎着刀就上前,在两人面前用刀咚咚的敲了两下地板,道:
“嚎丧呢?有话快说,大将军很忙,没空在这听你们在这唱戏!”
两人一见那寒光凌凌的刀,吓得抱成一团,这才停下了嚎啕,抹了把眼泪,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大声说道:
“我乃河南上阳县录事王二宝,他是贴司肖禄礼,我们奉县令赵九州遗命,要将河南开封府知州刘茂全贪赃枉法、盘剥百姓,至上阳县民众流离失所、饿殍满地,掀起民乱的证据交给沈大将军,请沈大将军呈给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