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走进房间的牛奶,立刻转身去拿医药箱。
她的设想,果然没错,住总统套房的不仅没有人性,还目中无人。
她拎着医药箱,走到套房前的时候,突然想起,明明就是个嫌疑犯,凭什么这么吩咐自己!?
但,一踏入套房,见八个警察,军姿状的坐在一旁的西洋沙发上,她瞬间就蔫了。
说好的人民警察呢?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靳牧不说话,套房里便是一片静默。
这么大的酒店,怎么也是总统套房吧,卧房里竟然没有地毯,刚才那一个大跟头,结结实实的就砸地上了,要是有块地毯,顶多疼一会儿,现在是差点儿脑震荡。
蓝天将这片诡异的静默打破:“靳牧,好疼,你轻点行不行,不然……我自己来。”
“你确定?”
靳牧的经典语句,从小到大,蓝天只要一听道这三个字,就什么也不确定了。
她撅了撅嘴,很是不情愿的任由靳牧一脸认真的摆弄。
“我尽量轻点,你忍着点儿。”
蓝天赌一个肉包子,靳牧绝对是第一次给别人上药。
悲惨的是,自己被沦为了小白鼠。
见靳牧上完药,其中一个刚入队的警察,这才问道:“请问,先生与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兄妹。”
“夫妻。”
两人异口同声,不同词。
警察再问:“额,那到底是兄妹还是爱人呢?”
“哥,我们不是夫妻,是兄妹……”靳牧修长的手指抚在她还是有些苍白的唇上:“未婚妻,也是妻子。”蓝天愣了愣。
什么时候她成了靳牧的未婚妻了?!
搓了几下,看着唇色红润了些,这才看向警察,道:“嗯,我老婆说的对,论名义上的话,我们确然是兄妹。”
看着两人亲密的举止,又是未婚妻,又是兄妹,乱-伦俩字在警察与牛奶的脑子中炸开。
一个比较理智的警察,起身道:“两位的姓名,性别,出生日期,家庭地址……烦请先生与小姐,出示公民身份证。”
“没有。”
这次是两人异口同声,终于同词了。
一旁的蓝天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靳牧皱着眉面无表情,便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
她探着脑袋道:“我叫蓝天,这是我名义上的哥哥,靳牧。不知道,我们是犯了什么……”
靳牧将她的小脑袋掰过,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这才心情尚好,且不容忤逆的道:“不是还有我在吗?不准与旁的男人说话,他们都没安好心。”
“……”
蓝天黑线,谁能告诉她,靳牧为何这么幼稚了?
在场的警察:“……”
牛奶抽了抽眉毛,谁没安好心,一目了然不是吗?
其中的一个年长点儿的警察,在听到靳牧两字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觉得这名字很是熟悉,却一时没想起在哪里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