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月觉得非常可笑，“和你有什么关系？”

“万古禁书乃是万皇朝历代女皇都会加固封印的禁书，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因为是你们万皇朝的东西，所以不许我用？”

“我知道，我让不要那样做，你偏偏就会那样做……”

席慕月冷笑出声，“你有那个自知之明就好。”

柔止的眸光深深，“玉彩石里面是不是有一颗水蓝珠？”那双瞳孔像是要看穿席慕月的内心所想。

“你！”席慕月眼睛一瞪，“你是故意的？”

柔止却突然间笑了，笑容并不是冷漠，也没有冰冷，他道：“我知你会与我对着来，便是想让你早点发现那里面有水蓝珠，玉彩石里面极少会出现水蓝珠，是好东西……”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只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而已，柔止，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你自己虚伪吗？”

“你觉得我虚伪吗？”

“你这完全都是在说废话，你虚伪的让人讨厌，怎么着？心情好了，就想着帮下前妻？心情不好了，就各种轻视污蔑？这不是虚伪是什么？你以为你刚才出手，我就会感谢你，你真是想太多了，你这种人，我见一次讨厌一次，说过了，不要再出现到我的面前，不然我会忍不住对你出手。”

“是想杀了我吗？”他反问，声音沉沉而具有磁性。

“杀了你，我会觉得脏了我的手，再说，有的人活着比死还要让人痛苦，我想让你做这样的人……”

柔止：“……”

“我并没有与你开玩笑！有些人一旦选择离开了，就不可能再回头，柔止，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理由……都是你亲手把我给赶走的……所以我不会再回头，你也不要做出来这样让人觉得可笑的事情，即便是我被人刀架在脖子上，命悬一线，我最不想看到的人，都还是你柔止！”

柔止的眼神深邃无比，又漆黑的像是一个压缩般的宇宙。

片刻之后，他才说道：“我懂。”

席慕月也没有吭声，但在她的脸上，眼神深处，都是非常决绝的果断。

她的性子非常烈，只要与她相处过的人都知道，她这种性子，是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做改变，就像是被伤害过，那就再也不会回头。

汪源懂，风语懂，认识她的人，都懂。

那些人却不是最最最了解她的人，最最最了解她的人，亲手把她从身边赶走。

“我……”柔止突然间一顿，嗓子竟然有点沙哑，不过随即马上恢复，“不到绝境，我希望你不要使用万古禁书。”

“绝境？提到这个，我就想起来，我才经历过比掉进深渊还要令人绝望的绝境当中，柔公子，不知道你是不是还记得？”

席慕月的嘴角上满是讥讽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