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翩吓得大声尖叫起来,她颤抖着身子,脸色煞白,唇瓣抖了几下,要低头去咬男人的时候,包厢的门拉开了。
出来的就是白天绊了她一脚的挑事者,女孩去拉男人。
“好哥哥,别气别气,咱们回包厢去玩。”她整个人贴在男人身上。
陈心捷无动于衷的站在一旁抽着香烟,打算抽手旁观。
被男人拖住的白翩翩伸出手去拉她的裙摆,“妈妈,救我,救救我啊!”
景曜哥哥,我错了,翩翩真的错了,不该离开你身边的。
无视哭得泪流满面的白翩翩,陈心捷生硬的伸出手臂拉下她抓住自己裙摆的那只小手,那只嫩白的小手上布满了划痕和伤口。
在收拾包厢的时候,有些客人玩的太疯会把啤酒瓶都砸碎,有些碎片根本无法清扫,只能用手去捡。
“你要是不想死,就别上她,哥,你想想看,这女孩有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为什么要做服务员呢?”女孩推开了男人。
走到白翩翩面前,故意用了手劲儿去捏她的胳膊,再拽到男人面前。
总统套房的谢景曜并没有睡着,躺在大床上,虽然谢瑞换了带来的有机四件套,可是一闭上眼,想到白翩翩他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抽着香烟的她不慌不忙的陪着笑脸,“我哪会坑你这位大金主呢?这也是我十几年来没过的小蹄子,今天刚把她从外省给领回呢!”
“你们看,好端端的鼻子流鼻血了,这不是癌症是什么呢?我今天白天见过她偷偷摸摸去洗手间洗脸,才会断定那一定是生病了,不想让人知道。”女孩又急着解释。
趁着包厢的客人还没出来,白翩翩赶紧找了一件工作服换上,拧开自来水龙头洗了一把冷水脸。
她想要自己留下来,不说这个理由是为了能使孤儿的自己心安理得,可谁知道陈心捷会动机不纯,暗藏阴谋。
突然,她勾着唇做了个无声的笑容,这都什么时候,竟然还有心情背单词,平日里在景曜哥哥的监督下,变得对学习都有了热枕之心。
把席子拿到房间外面,她铺在地上,没有安心地躺下来,而是背靠着墙面,闭目养神。屋里的男人随时会冲出来,要是夜深人静的时候睡着了,后果不堪设想。
搂着女孩走进包厢后,白翩翩虚软的双脚向前踉跄了一下,勉强站稳后,身子依靠着墙面,斜睨着站在眼前的陈心捷。
直到这一刻,白翩翩明白了汪贤淑的用心良苦。
白翩翩有一种预感,今晚这场惊险算是过去了。
“虎毒不食子,你为了做生意居然连我都可以牺牲。”她真后悔轻信了这可恶的女人。
没有办法的情况下,男人用可恨的眼神盯着她,一副到嘴的煮熟鸭子就这么不翼而飞的表情。
本来白皙的胳膊上,此时布满了五指印,皮肤上泛着微微的青。
望着她远去的身影,伸出手白翩翩捂着挨打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