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薇气死了,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晕了过去。
看着手指上的伤,她又抬头看着徐翔宇。
生气的徐翔宇伸手抓住女佣的手腕,当她抬起头来的时候,他惊呆了。
通常男女之间闹别扭能为了什么呢?想到这个疑问,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端着饭碗谢景曜扒了一口饭,“她不吃。”
周围等公交车的行人对他露出了鄙视的眼神,徐翔宇马上起身,对着凌薇低吼。
杵在原地的女佣手上拿着鸡毛掸子,头上绑着头巾,看样子是在打扫卧室。
接着,凌薇发狂似的推开他,快速的跑出卧室,连衣服都没换,抓上放在客厅的包包跑出了大宅。
不带任何的同情,谢景曜推开白翩翩,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卧室。
“混蛋,徐翔宇你这坏男人,谁是你老婆,你这宇宙天字一号神经病,人格分裂。”她连骂人都想不出来词汇。
“嘶……”锋利的瓷片割伤了她的手指。
“笨手笨脚的,谁准许你进来我的房间。”
他似乎忘记了疲惫,来不及交代佣人收拾掉瓷片,跑下楼从裤袋里搜出车钥匙,穿上鞋跑到庭院,打开车门打算开车去追凌薇。
直到坐进车里,她才回过神来。
今晚被白翩翩一搅局,浪费了不少时间,首先是文件没看完,现在是用餐时间也过了最饥饿的时间。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站在原地气呼呼的跺了跺脚。“什么嘛!也不知道哄哄我。”
坐在公交车站牌下,凌薇正在哭泣。
见徐翔宇怒气冲冲,语气里透着冷傲,凌薇丢下拿在手上的鸡毛掸子,接着蹲下身,她打算先把瓷片清理掉。
“喂,你跑到我卧室来干嘛!”他松开抓住她手腕的手掌。
站着看好戏的徐翔宇,听见凌薇手指流血,他赶紧跑到床头的方向,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小型药箱,再是跑到她的方向。
伸手一耳光要打到徐翔宇脸上,他伸手扣住凌薇纤细的手腕。“有病记得嗑药,不要出来祸害无辜又善良的市民。”
没再多说一个字,他开始用餐。
“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老婆,走,我送你回精神病院。”他连拉带拽的把发呆的凌薇带走。
倒在地上的徐翔宇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女人难道狂犬病发作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坐着的凌薇目瞪口呆,忘记了伤心忘记了哭泣,她表情呆滞的望着徐翔宇。
“不要哭,坏人会笑,不要低头,皇冠会掉。每个女孩都是骄傲的公主,不是吗?”他抽出纸巾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
徐翔宇这一擦拭,凌薇的眼泪更加泛滥。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要是我上瘾离不开你了怎么办?”她一下子抱住了徐翔宇。
被凌薇突然抱住,他感到不可思议,一下子怔住了。
举着双手,徐翔宇表情僵硬,对于女人的投怀送抱还是头一次表现的这么兢兢战战,换从前,拥抱不过是逢场作戏的一种轻浮举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