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景曜没有回答刚才那个亲吻的问题,小妮子有些心有不甘。
守在病房只是想等到白翩翩醒来,既然她醒了,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理该把剩下的留给那座冰山去表现。
调皮的朝着谢景曜眨巴下左眼,徐翔宇识相的拉开病房的门走了出去。
慢悠悠的她抬起沉重的眼皮,当进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的俊容,当下微笑以对。
嗓音略带沙哑,声线轻轻地,仿佛带着思念的味道。
躺在病床上的白翩翩急忙回答,“啊,还要打屁股啊,那刚才你为什么还要亲我。”
走到病床的另一边,等待着白翩翩睁开双眼。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咸不淡的开口,“养了一条十几年的狗,受了伤也会引起家人的关心。”
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男人的唇角微微上扬,那淡淡地笑意,也许只有他自己才懂,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一阵哀嚎,让背对着病床而立的谢景曜感到哭笑不得,真是个笨丫头。
瞪了她一眼,“头都受伤了还不安分点。”他绕道另一边的病床方向,坐在了椅子上。
走到沙发前坐下,今天因为白翩翩在体育课上出了事,连工作都没处理完,虽然少工作一天谢氏集团不会停止运转,只是他向来严以律己,绝对不容许今天的事拖到明天再做。
等了几秒,白翩翩都没听到谢景曜的回答,她失望的沉默着。
尽管他们之间不是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关系,可是景曜哥哥现在对她做的就是情侣间才会做的亲密举止。耶!或许,这是一个好现象呢!
“这次我受伤了,景曜哥哥有没有很担心呢?”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他,充满了期待。
大约是被他们之间的互动给吵醒了,徐翔宇抬起头来,睁开惺忪睡眼,见到白翩翩苏醒了,他二话不说从椅子上起身,然后起身做了个伸懒腰的动作。
腹黑如他,并非是好心承让给谢景曜,而是另有如意算盘。
他总头到尾就只有一个目标,总有一天一定要逼疯眼前的冰山表弟,让这家伙暴跳如雷,暂定截铁的宣布白翩翩在他心目中究竟是什么地位。
尚未等到白翩翩回过神来,柔软的唇瓣被冰冰凉凉的薄唇覆盖,她轻轻合上眼,感受着从嘴里传递到心间的暖暖甜蜜。
也许做生意、搏事业他可行,但是照顾女人不行,也会大打折扣。说不定,小乖一时想不开,糅入自己的怀抱也说不定。徐翔宇双手枕在脑后,嘴角含笑走出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她一身无力的望着眼前的生气的谢景曜,眼眶慢慢变得湿润。
“没事就再睡会,我忙点工作。”谢景曜随即起身,没有废话。
望着他转身的高大背影,白翩翩第一次觉得心竟然有点痛,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没关系的,景曜哥哥不是说了会担心吗?至于狗不狗的就不必计较了。
小妮子强大的内心将所有委屈一扫而空,目不转睛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谢景曜,慢慢地眼皮变得沉重,再次合上了双眼。
捧着文件的谢景曜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放下挡住脸的文件夹,冷眸稍稍有了几分柔意。
不远处小丫头熟睡的容颜看上去很安详。但愿,她能一直都这么乐观的生活下去,从沙发上起身,谢景曜走到病床前,拉高被子帮白翩翩掖了掖被角,然后坐在了凳子上,双眼紧盯着那张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