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呦呦,这么快就把小乖归纳为私有了?”他笑容灿烂,十分欠扁。“景曜啊,做人可不能太贪心,有句话说得好,有吃不吃罪大恶极,若是你不要,表哥我很乐意吃嗟来之食。”
背脊紧贴着墙角的白翩翩,被坚硬如铜墙的男性胸膛压的无法喘息,小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宇哥亲我又没有事先商量过。我哪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再说了,你发什么怒?”
呦!这小子醋劲十足啊!
这番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要徐翔宇离白翩翩远一点,他对眼前的表弟意见很大,身为男人,有什么话直说无妨,何必这么藏着掖着还用挪揄,拟人,借用的方式来表达内心的狂热占有欲呢?
谢瑞把白翩翩送到谢宅后接到谢景曜的电话,谢家空无一人,她躺在客厅里发呆,许是太累,不知不觉睡着了。
皱着小鼻头暗自哼了哼,伸手摸了摸唇瓣,好像上面还残留着属于她男神的气息,那种凉凉的,软软的,甘甜的感觉真的好美妙,好棒,就好像是初恋,疼痛中带着甜蜜。接着,白翩翩一个人傻兮兮的呆在原地偷乐。
还没走到会场,一道声音打破了谢景曜的沉思。
在徐翔宇迈开脚步的当下,谢景曜伸长手臂挡住了他的去路。
听着表弟的指桑骂槐,徐翔宇不怒反笑,调皮的伸手朝着鼻前挥了挥。
白翩翩正要回答的时候,他酷酷的丢下她独自离开。
转过身,徐翔宇难得以正儿八经的姿态面对谢景曜,接着扬起手臂挥舞着。“代我和吴董说一声家里有事先走了。”
这人脸皮真厚,一把年纪了还念叨白翩翩那个傻丫头,真没见过像他这么如饥似渴的男人。
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让白翩翩始料未及,她明白谢景曜的为人,从来不会做出轻率的举止,然而刚才的那个吻却是真真切切的。
站在会场大门前,谢景曜眼尾余光冷扫眼前的讨厌鬼。“老牛吃嫩草,配吗?”
这解释听着倒是有些强词夺理,谢景曜冰冷的眼眸紧盯着她。当大掌扣住白翩翩的后脑勺。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略带凉意的唇堵住了她的玫瑰红唇。
这种劳什子酒会他根本不稀罕来,只是碰巧知晓谢景曜在这里而已,反正过程不重要,白翩翩高兴就好。
半个小时后,有人拎着蛋糕走进谢宅,来到客厅却见到白翩翩酣然入睡。望着她熟睡的睡颜,他发现,这么多年好像第一次这么静静地凝望着这个闹腾的小丫头。
“景曜哥哥,我喜欢你,你能不能也喜欢我!”睡梦中,白翩翩直率的做着表白。
俯下身谢景曜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身上,“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儿?”眼神里是掠过一丝无奈。
谢宅大门外,徐翔推开车门下车,身子倚靠着车身,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然后点燃,目光投到朝着白翩翩的窗口方向。“生日快乐,小乖。”
站在客厅里,谢景曜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礼物,想放到茶几上,接着又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