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那个。

在云霓的回忆之中。

唯一没有出现过的……

凤族的凤主，渣男的妻子。

那个云霓口口声声说，心肠恶毒的女人。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么？”

“是谁？”凤九倾看着肆月，平静的回答。

“是一个凤族的凤主！”肆月压低了声音，一句一句的说道。

现在他虽然是被迫的，可依旧是属于凰的阵营，说凤族的事情，说得稍微大声了一些，都觉得是罪恶。

“而且是和这个邪灵同期的凤主，你说，是不是没有可能阻碍她了？”

召唤一个很久很久之前的邪灵不难。

可召唤一个很久很久之前死了的人就很难了。

邪灵不需要六道轮回。

可人是要的啊！

“你是不是傻？”

凤九倾看着肆月椎心顿足的样子，有点无语。

“嗯？”

肆月抬头，看着凤九倾。

“凤族并不是只有那一个凤主，以后也一直都有。”凤九倾缓声道。

凤九倾很清楚的记得。

亡灵第一次入梦的时候。

说过，现在凤族被灭门了，再也没有能克制她的存在了。

所以……

她怕的不是那个已经过世的凤主。

而是凤族历代的凤主。

也就是说……

某种程度上来说，身为现在凤族凤主的她，是有能力对抗亡灵的。

“现在没有了。”

肆月看着凤九倾，一脸的欲言又止：“没有凤凰啼血的凤主，和没有没有任何的区别。”

“有凤凰啼血就能对付亡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