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星辰是个纯洁且专情的个例。

“所以，这么多无法估算的岁月之中，我不停的强大自己，吸食那些人的灵魂，让自己壮大，慢慢的从一朵修炼出了现在的实体。就差一步，只差最后的一次血雨腥风，我吃够了灵魂，就能不受任何的束缚，自由的三界来去了。丫头，你帮我，让他不要用木桩和经幡和我作对，我也会报答你了。”

“我从来不相信，无情杀-戮的人。”

凤九倾看着她，平静的回答。

“啊！”

亡灵又是一声刺耳的尖叫。

“你自己不也是满手血腥的人吗？当初白凤门攻打大雍，死了多少人，在你脚下的这片土地之上，尸体堆积如山的样子，你可有见过？”

“我总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而你……也是一样的，不要再执着了。”

凤九倾知道，自己的劝说肯定不会有任何的效果。

骸夜说过，对于亡灵的训诫，是在很古老的时候就开始了。

这也说明，这个女人的存在时间无法计算。

这么多年根深蒂固的恨，不是一句不要在执着了能化解的。

“既然你不愿意和我合作，就等着以后付出惨痛的代价吧！”

亡灵脸上疯狂的表情几乎是在顺序消失。

然后退后，看着凤九倾，眼神之中全是满满的讥笑。

“我也和你放个狠话，如果你要死缠着我们不放，我一定和你死磕到底。”

凤九倾双眸泛着寒光和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