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可以不伤这些无辜的人的。

“溪，别这样。”

蕊蹲下来，抱着弟弟。

这么些日子，还是头一次看到溪完全崩塌开来。

彷徨无助的像个孩子。

“是你！是你害死了他们！”

这个时候，溪突然转头，看着凤九倾，一双眼睛都要滴出血来了。

凤九倾满面寒霜，垂眸看他：“疯够了吗？”

冷冰冰的几个字，像是钢刀，从四面八方捅向溪。

不是她做的。

溪是知道的。

族人们尸体都已经快要风干了。

死亡时间至少半月。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到凤九倾身边。

她又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屠杀自己的族人呢？

“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的族人们并不需要吃喝照顾，也不用烦着他让他烦心，为什么还要杀了他们？”

溪瘫坐在地上，哭都更加的凄厉了。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可以问的，把他们放下来，安葬了吧。”

凤九倾凉声道。

原本因为骸夜，她一心是想着避开百里星月的。

现在看来，得见上一次了。

片刻之后，溪突然朝着凤九倾这边爬了过来。

“门主，门主我知道你厉害，你有那么大的修罗门，还有九幽圣君给您撑腰，您帮帮我吧，只要你帮我报仇，我这条命都给你，我为之前做的所有事情，说过的所有话跟您道歉。”

溪伸手，想要抓凤九倾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