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这件事情你好好的听门主说，别激动好不好？”

青阳圣灵扶着蕊，轻声安抚道。

“对不起，为多所有的事情！”

凤九倾垂下眼睑，真诚的道歉。

为她当年的愚蠢，害死了整个白凤门，连累了蕊的全家。

为她这一次的愚蠢，引狼入室，在蕊的伤口上再次撒上了盐巴。

“对不起有用吗？我要你的对不起干什么？我只要我弟弟活着，我只要他活着啊！”

蕊愤怒、悲伤、彷徨、无助。

这个世界上，那个一直指引着她好好活下去的光，陡然熄灭了。

四周一片的黑暗。

她找不到前进的路，也找不到后退的路。

“都是你，一开始就是你的错，为什么要找林云阳，为什么要带着白凤门打仗，为什么要把我放到风青瑶身边？”

如果当时不去保护风青瑶，奶奶和弟弟也不会跟着自己走。

烈焰山谷一战，大家就一起死了。

哪里还会有后面的这些痛苦和折磨。

“你再相信我一次，姑苏清楚的记得，他救下了你弟弟，这个家伙信上写的不完整，溪被丢到乱葬岗之后，被姑苏子躍救了……”

“姑苏子躍？半妖？你骗人也找个靠谱的好不好？他是吃人的，怎么可能会救我的弟弟！”

蕊已经彻底陷入了狂躁之后。

“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现在恨不得你死，我不会再相信你说的任何话！”

凤九倾站在那里，神色之中，充斥着难以言表的情绪。

“对！你才是最该死的人，为什么所有的人都死了，所有的人都经历了无穷无尽的苦难，就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厉白凤，你就应该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