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隔了很久，凤九倾才发现。

关于烈焰山谷全军覆没的那件事情。

不管是任何人和自己提起。

她内心都是喧嚣且抗拒的。

唯独姑苏子躍。

他总是以开玩笑的口吻，把那段让自己痛彻心扉的事情拿出来说。

她的内心，却从来都是一片平静。

“别太自恋了，小爷这么做，只是因为，万一你死在老狐狸手上，小爷还要去找一个人来帮我覆灭大雍，很累很费时间的。”姑苏子躍一脸的无可奈何。

“姑苏子躍，我一直都不太明白，你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报仇，非得找我？”凤九倾搬了个凳子，坐在姑苏子躍的对面。

姑苏子躍神色顿时暗淡了几分：“老实说，小爷没有绝对的相信你，这些事儿也不到告诉你的时候。”

“上次在三百年前，太子府的时候，你也让我帮你杀人，理由是你杀不了人，为什么？”

凤九倾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没等姑苏子躍说话，凤九倾又赶忙说了一句：“这个问题你没法不回答，那天你答应我的，之后会和我说。”

姑苏子躍看着凤九倾片刻，然后收回视线：“还以为骸夜有告诉过你呢。”

凤九倾没吱声，只是淡定的看着他。

“御狐是半妖，一个身体寄居两个灵魂，共同不幻不灭，这是违背天道的存在，既然违背天道，天自然会给予一些惩处，这个惩处便是，爷可以重伤别人，却杀不死别人。”

“杀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