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忌日,姑苏子躍过了三百二十三个。
以往都是自己一个人过的。
昨天,在一个参与洗劫姑苏氏族的人的后人那里,姑苏子躍找到了墙上挂着的这幅孩童戏水图。
这是姑苏子躍的娘画的。
画卷里笑得活泼天真的孩童是他。
看着这样一幅图,在这个日子里,他突然就想找个人陪他喝酒说话。
他是绝对不会和男人说心事的。
女人……
除了凤九倾之外,一切女人在他眼里,都是食物。
只不过食物也分好吃的和不好吃的,能吃的和不能吃的。
“你知道我厉白凤时期的所有事情,如果不介意,我也愿意和你秉烛夜谈,听听你的故事。”
凤九倾看着姑苏子躍的背影,语气不在那么多的伪装。
“我的故事?”
姑苏子躍伸出手去,之间距离化作只有一丁点距离,他却停止下来,隔着那段距离,轻轻的描摹化作上孩童的模样。
“都想不起来了。”姑苏子躍顿了一下,讽刺一笑,“我连我娘的样子都记不住了,哪里还有故事可以讲?”
“没有故事还有酒,也不赖。”凤九倾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