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充斥着内疚。

春华夫人是个小心谨慎的人，然而此时此刻，却因为被凤九倾点了穴道，血液流通放缓，大脑思维也有点跟不上。

说话纯粹看脾气。

“她就是个疯妇！”

春华夫人一声低骂。

“您小心着心，牵着着伤口又得疼了。”

凤九倾闻言细语，动作也都很小心，生怕碰疼了她。

春华夫人冷哼一声。

凤九倾又说：“我记忆中，姐姐是个温柔和善的人啊，如今为何会对夫人您这样……”

“自打五年前，常凌峰地宫坍塌，她为了救陛下，不知道被人毁了容貌，整个人的性情就大变了，原来也不算温柔，后来则是彻底的残暴了起来。有多少人因为她那张脸，被戳瞎了双眼啊？”春华夫人冷笑，“那么丑，陛下都不愿意碰她，五年前她的孩子没了，之后也再也怀不上了，早晚从皇后的位置上滚下来。”

孩子？

凤九倾惊愕。

那时候风青瑶已经怀了林云阳的种了？

果然是报应啊。

还以为他们真的就在自己死后，顺遂的活得潇洒呢。

毁了容，没了孩子……

当然，凤九倾要的定不是这一点的报应，三千白凤门众，淮南王满门，他们经历的这一点又算什么？

“整天带着个面纱，真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她是个丑八怪了。”

春华夫人怨气很重，还一直在喋喋不休。

面纱？

凤九倾了然，心里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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