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锦年冷冷地看了一眼越泽,没有开口,不过有了容琛和越泽在身边,他却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
容琛忍不住抬头看了看亮着的红灯,眼底闪过一抹黯然,“放心吧,真心不会有事的!”
他很清楚,如果许真心真有什么事,官锦年和越泽之间尽管不会因此而决裂,但一场‘战争’是免不了的。
“嗯。”官锦年冷冷地应道,眼底一片幽深。
要是许真心有事,他会让乔安陪葬!
他会慢慢折腾那个女人。
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许真心所受的痛苦,她一点也不能少。
容琛正准备开口说话,官锦年已经走掉了。
抬头一看,红灯灭了,绿灯亮起。
容琛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官锦年,手紧紧地抓住门框,双眸紧紧地盯着关着的门,冷硬的脸上流露出忐忑,担忧,害怕……
官锦年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说过爱许真心之类的话,可是,他们谁都知道,官锦年爱许真心。
那种爱,已经深入骨髓。
门开了。
许真心被推出来的时候,脸色尤其苍白。
官锦年小心翼翼地靠近病床,迟疑着,伸手,轻轻地覆到女人露在被子外面的手。
女人的手,冰凉刺骨,凉意直袭心底。
官锦年心里陡地涌上一股恐惧来。
许真心该不会……
于是,他就这样紧紧地握着许真心的手,甚至都没敢问医生许真心的情况如何。
他怕自己开口问了,结果会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结果。
官锦年就这样跟着许真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