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只有浴巾,许真心磨蹭了很久才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等她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房间里空空的,只有那湿濡濡的地毯清楚地告诉许真心,官锦年是真的存在过。
洗澡的时候故意拖延了那么长的时间,结果,官锦年居然走了。
许真心想了那么久的腹稿完全用不上了,不过,倒是松了口气。
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自己的行李箱,许真心知道,行李箱肯定是在官锦年车上忘了拿下来,看着自己身上裹着的浴巾,许真心有些无语,总不至于就这样裹着浴巾睡觉吧,到时官锦年回来还以为她是故意勾引他呢。
想了想,许真心只好打开衣柜找了一件官锦年的衬衫穿到身上。
官锦年的个子很高,衬衫穿在许真心的身上,并未及膝。
穿好衣服之后,许真心又找来吹风机吹头发。
吹干头发上床的时候,许真心拆掉了脚上的纱布。
其实,脚上的伤口本来就不是很严重,是沈醉非得给她裹上这么厚的一层纱布。
许真心不明白沈醉的意思,也就只好随她去了。
总之,官锦年是个神经病,和他走得近的人也都差不了多少。
看着脚心已经快要结痂的伤口,许真心把脚擦干,掀开被子躺到了床上。
看样子,她现在只能住在这里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纠结的,该来的始终会来。
就算想逃,也不一定逃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