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好吧。”宁古斯塔夫丢开曼兹,胳膊落在盆两旁的桌上,大刀金马地坐正,“愫愫小美人,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肯笑就不笑呗,生气干吗?要不,爷赔罪,给你笑一个?”
雪凝:“……”宁古斯塔夫的聊天技能真是没救了。
不出意外地,盆里植株的叶丛里,“怒之蜜”苞又气腾腾地膨胀了一圈,但意外的是,顶上“喜之蜜”的苞也膨胀了一圈。
“这是什么意思?”宁古斯塔夫双手举起,“它究竟是生气还是高兴?”
“这就是传说中的又好气又好笑吧。”加雷思一边分析一边发笑。
“好吧,至少喜之蜜有点动静了不是?”宁古斯塔夫沾沾自喜。
加雷思瞧阿克米:“所以它真的能听懂安尼在说什么?这是棵妖?”
阿克米没立即回答。宁古斯塔夫得意洋洋,正要趴到盆前好好端详,阿克米倾身越过桌子,抬手拦住他:“别动,就这个姿势,再对它讲几句。”
“嗯?”宁古斯塔夫莫名其妙,“什么姿势?”
“你现在的姿势,别动,对它讲话。”
宁古斯塔夫瞧瞧自己:“你的意思是举着双手的姿势?向它投降吗?”
“投不投降随你,手别放到桌上。”
“好吧。”宁古斯塔夫对阿克米没脾气,虽然不明白阿克米的意思,双手举着做了个耸肩的姿势:
“愫愫小美人,爷给你笑两个,你给爷笑一个好不好?”
雪凝实在没忍住,笑出声来。
“瞧,”宁古斯塔夫对愫愫说,“我对面的美人都笑了,你也笑一个呗!来个人面桃相映红!”
曼兹和加雷思爆笑一团。雪凝尴尬得笑不出来了,她深切体会到愫愫启动“怒之蜜”的心情。
只有阿克米什么表情也没有,一直盯着盆里的愫愫,等他们笑完,叫他们看。
“咦?”大家凑过去,惊讶,“这次好像没变化?”
——八个人十六只眼睛审视得仔细又仔细:这一回,愫愫的八个苞,一点点变化也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宁古斯塔夫摸不着头脑,“我刚才的台词不比前两次差嘛!”
雪凝好想反驳啊!
“是这个。”阿克米示意宁古斯塔夫的左肘旁,也就是雪凝课桌左上角的位置。那里,躺着早晨千愿树落下的金灿灿的叶子。
“唔?”宁古斯塔夫不解。
“安尼前两次对愫愫讲话的时候,手肘都压在这片千愿树的落叶上。最后一次我请他维持不碰桌子的姿势,而正是这一次,他讲话后愫愫没作出反应。”
“你的意思是,”加雷思说,“安尼讲话能被愫愫听懂,跟这片千愿树的叶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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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