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鼠爷面上笑着,眼里却透出股阴狠。仿佛只要发觉他们跟条子有关系,就会措手不及的给他们致命一击似的。
陆归池和柏宁不禁都看向沈离,目光问询她要不要说。
林雾边吃边淡淡说道:“既然与人为善,不如你先打个样。说说看,你是怎么进来的。”
鼠爷目光冷了一瞬,笑呵呵道:“行啊,总得有点诚意,那好叫人相信不是。其实我进来的缘由很简单。”
“哦?有多简单。”林雾抬眼看向他。
鼠爷说来还有点愤慨:“那我可真是太冤了!先前我就被人冤枉入狱,当然不是泗水监狱。为了寻找真相给自己洗刷冤屈,我只好先越狱出去,但是地方太偏了,我打不到车回去,只能去监狱旁边的停车场先偷辆车,回头再想办法还回去。”
三人:“?”
你认真的吗,在监狱停车场偷车?生怕自己被发现不了?
鼠爷看眼三人,继续道:“其实当时停车场没有一个人,非常安静。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能非常顺利的离开。”
陆归池疑惑:“那你离开了吗?”
“没有离开。”鼠爷说。
“为什么啊?”
陆归池不解。
鼠爷道:“因为停车场里虽然没有人,但是当我找到唯一一辆车门没锁有钥匙的车时,我打开车门,看到了两个白的男人。”
“?”
“其中一个是当时的监狱长。”
“??”
“然后我就被打包送来了这里。”
“………”
空气安静的震耳欲聋。
林雾看看周围暗暗关注着他们的犯人们,提醒:“你在公共场合说出来,不怕再也出不去吗?”
“没关系,反正我也是无期徒刑。”鼠爷十分的淡然。
林雾:“………”
陆归池情不自禁的赞叹:“牛哇你。”
鼠爷谦虚的说:“一般一般,反正出不去了,我就没再想过给自己翻案。不知道三位是怎么进来的?”
林雾:“偷盗文物,袭jing数次。”
鼠爷眼睛微亮。
陆归池嘴角一抽:“我是帮凶,手沾人命。”
鼠爷眼睛更亮了亮,然后看向柏宁。
柏宁面无表情,不是很想说,奈何陆归池天生乐于助人,直接替他秃噜了出来。
“噗——”
鼠爷边吃饭边听,闻言喷了一嘴。
林雾和陆归池非常迅速的起身躲开,然后到邻桌坐下,剩下柏宁黑着脸面对不得不断咳嗽的鼠爷,然后咬牙转移阵地。
不止鼠爷,周围的一众犯人都被呛到了,显然都听到了。
柏宁抬不起头来。
鼠爷好一会儿才止住,擦擦嘴挪过去,无甚诚意的说道:“这位兄弟,实在不好意思。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