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国不比我大云地大物博,加上气候寒冷,一年种粮几乎只能管上十余月。他说如今没有战事,军中将士都快放马南山了,让他们也效仿我大云,开垦边地为军田,自给自足。可荆南王封地本来就不宽敞,并没有多少边地可供开垦。”
“便是我安北军,军田一年产的粮食也只能勉强吃个半年,另一半,全靠朝廷接济。那些年,朝廷为了养活我们安北军,真是过得捉襟见肘。”
“后来还是太平日子久了之后,有了米有三六九等价,我们北地产的大米,到了南边,一斤能换两斤二等米,三斤糙米,若换陈粮,还可以一换四,我们的将士也心存减轻朝廷负担之心,开始易粮而食。”
“再后来,我们又开始种,开铁矿制军械,开马场养育战马,军费才一年年减少,朝廷才有了喘息的机会。即便如此,朝廷还是要拨军费,承担将士们的俸银。”
“他毕彦算准我大云不想开战,想要与民生息,可他巴不得旌南军饿不住了,过界抢粮。便扼住旌南军的咽喉,军粮军资军费从来都是减半甚至给个一两成。那些年,旌南王也过得很艰难,他既要压制军队与民争粮,又要让军队吃上饱饭,还不能让军队过界抢粮。”
“旌南王也不想开战,一来,旌国南面是他的封地,一旦开战,就预示着他的封地变成了一个战场,究竟是大云能打进旌国呢,还是旌国能从安远长驱直入大云腹地,谁都说不清楚,反正无论如何,他肯定是受害者。”
“再者说,领过兵的人都知道,皇帝不拆饿兵,虽说为了抢粮,可能一时热血,可我大云兵强马壮,外围全是安远军,说是铁桶也不为过,他能不能讨到便宜还真不好说。”
“军中实在断粮的时候,旌南王还曾从黑市买过陈粮,运到军中救急。后来毕彦就参旌南王治军无方,又说大军是旌国大军,不是旌南王大军,应该另派善治军者来统领旌南军。”
“不过毕彦这个主意实在不怎么高明,估计旌南王知道这事儿的时候,都高兴坏了,这旌南军在他的地盘上,他经营了这么多年,又岂是你毕彦一介文人换个大帅便能人心向背的?来个毕彦自家人更好,除了能帮着解决大军吃饭问题,估计屁用都不顶。”
“旌国国主还在犹豫之时,旌南王倒自请派大帅统领旌南军。就这样,旌南军来了个姓范的大帅,旌南军中将士都戏称其为饭桶。这一场旌南军哗变,也是这位饭桶大帅给毕彦挖下的坑,关键是这个坑,到现在,毕彦还没能消化得了。”
临时被强派了个急差,晚上还得加班,只能加了班回来写稿,还要个两三天,保持不断更,但每天可能只有单更,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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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两天看似情节没有推进,但是其实是在把内核剖析得更清晰,毕竟,这天下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更没有无缘无故的君明臣贤,却能说打就打起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