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娟将麻绳缠绕自己手间,眼神似笑非笑的凝望着一直高高在上,瞧他们不起的郡王妃殷慈心。
这贱妇每每仗着自己是郡王妃,欺压他们槐蕊院中上下,就连媵侍都不知道吃了她多少的明亏暗害,今日总算可以替媵侍好好出一回气了!
“啪——”
麻绳狠狠甩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殷慈心立时大喊着抱住自己的脑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不能杀我,你们不能杀我!卢尔槐,你不过就是郡王的一个媵妾,你一个妾室居然敢谋害主母,你必将受尽天下人的唾骂!”
窦娟一听,殷慈心居然还敢口出狂言,立刻高高举起右臂,准备将手中麻绳朝她的身上挥去,吓得殷慈心不断发出叫喊声,刺的卢尔槐耳朵都快被她给喊聋了。
一抬手,窦娟倏然收手,朝卢尔槐瞧去一眼,见她似乎并没有想教训殷慈心的意思,有些不高兴的甩了下麻绳,但终究没有将它甩在殷慈心的身上。
就凭着她的手劲,连勒死一个成年男子都如此轻易,更别说是甩了这贱妇那张令人作呕的嘴脸了。
“对,你不能杀我,你不敢杀我的!”
殷慈心见卢尔槐阻拦窦娟朝自己下手,还道是她不敢。
如此,殷慈心瞬间就有了底气,瞪大了双目,冲她们喊道:“我可是郡王妃,卢尔槐你不过一个媵妾,你敢杀我?”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卢尔槐听殷慈心如此理直气壮的冲自己吼叫,发出一连串十分骇人的阴笑,惹得殷慈心后背发毛,再又缩了回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