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锦纾从容不迫,同他二人施了一礼。
余德奎同刘瑜亦是躬身,道一句:“大姑娘有礼。”
双方见礼之后,这才开始进入正题,只听余德奎颇有些哀怨道:“大姑娘,这山路未免也太难行了,老夫这一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腾,更何况刘县丞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原来是嫌山路崎岖难行,故而不肯上山,这倒是挺符合余德奎的行事作风。
就像昨夜本该由他同顾段人一行前去核实病患,可他却嫌路远事多而不肯前去,还美其名曰是坐镇后方以观万变,真真是恬不知耻,厚颜至极。
真不知道他这般贪闲的性子,究竟是哪来的勇气担任县令一职,还励志成为一名视民如子的地方父母官的?
“大姑娘,真是对不住了,并非是我与县令不愿上山,实在是……”
“咳咳,咳咳咳咳……”
那刘瑜还没说上两句,便不知怎的猛然咳嗽起来。
一旁的余德奎见他如此模样,满脸关切并不似是作假,只见他不断抚其背脊,满目切切而问:“如何,可是身子又不爽利了?”
见刘瑜气喘困难,且伴有咳症,喉间偶有痰鸣,又作胸闷状,并面色发绀的模样,李锦纾瞬间便推测出了他的病症。
“不知刘县丞此般,可是哮证发作?”
听李锦纾准确说出刘瑜的病症,余德奎当即一怔,他好像记得从未有人向李锦纾提起过刘瑜所患之症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