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如今这事也说开了,我便也跟掌柜的说上一说,这豆腐当时的确是我放过去的,只寻思着这豆腐不错,若是咱们能因为这豆腐生意更好,也说不一定……”
李坊说了这么一通话来。
“那你当初为何不直接说了就是?那几日我和章大厨可是一直在找寻秦掌柜和那日的客人所说的酱烧豆腐滋味不同的缘由,你当初怎么没有直说是因为这个缘由?”冯永康拧着眉问道。
“我到是想说……”李坊抬眼扫了章永昌一眼,继而快速低下头去:“只是咱们酒楼里头,谁人都晓得掌柜的对章叔极其尊重,章叔呢又和常叔是连襟,我若是直说,那不是显得故意抢了常记豆腐坊的生意?”
“所以……我想来想去的,只寻思着若是这豆腐摊上的豆腐当真好吃的话,往后掌柜的想来也能瞧得到,章叔兴许也愿意用,当时便没敢说……”
听李坊这么一通话,冯永康微微点了点头:“到是是这个理儿,想来那日我也是不晓得其中的缘由,只见你和那小姑娘争吵,便以为是你的过错,到是我草率了。”
“虽说这做法有些欠妥,事后也没说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可这心到是为酒楼着想,算是功过相抵,便不说什么了,那几日的工钱,也就不罚了。”
“只是往后,有什么事直说就是,即便是好心办错了事也得说出来,不然若是不说的话,便是容易有误会,这回也算是论道起此事来,才水落石出,若是不说此事的话,往后你便一直背了锅去?”
“是,掌柜的说的极是,往后我记住了。”李坊连连点头,背地里是松了一口气。
原本是去了常记豆腐坊知会了常远达,惦记着他知道豆腐生意被抢一定会把那俩死丫头撵走,这事也就彻底没人知道了。
偏生这常远达不自己出手,却来寻了章永昌那个二愣子,拿他当刀子使,又偏生这二愣子还看中人家豆腐了,往后福顺楼到是把常记给踢出去了,还追到这事上头来。
一切如意算盘皆是落了空,李坊没办法,只能信口胡诌,好把自己给择个干净。
眼下看这个模样,到是不错,一切无事,还能把被罚的工钱给要回来。
李坊忍不住,直了直腰板。
一旁的马通,心底里啐了好几口。
乖乖,这都成,黑的都能说成白得,当真了得,这心肠,莫不是黑的不成?
那边的章永昌到是瞥了脸上颇为得意的李坊一眼,道:“那这到是怎么也说不过去了,上午常远达来的时候,说的可是你跟他说,有人抢了他豆腐生意,他才来寻我商量如何办的。”
“好端端的,你去跟他说这个作甚?”
“这……”被冷不防的一问,李坊顿时语塞,心里也是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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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