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惜儿收回眸子，“我喜欢玫瑰。”

爱一个人爱的太深，人会醉。

而她现在是清醒过来了吗？

陆夜白眉眼微微一挑，他看了她一眼，然后垂下眸子看着手上柠檬草味的空气清新剂。他或许是知道的，摩惜儿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味道，曾经如果有一个人那样讨好过自己，那还有什么会不知道呢？那个时候，摩惜儿吃的用的穿的，几乎都是跟她一个牌子。

摩惜儿神情带着几分不耐，把她关在这种地方，再华美也不过是另一个囚笼，他问她喜欢，不是另一种讽刺吗？

曾经的她，只要是陆夜白喜欢的，她都愿意喜欢。

好像要把她变成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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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夜白走到梳妆台边上，拿着一管空气清新剂晃了晃，“你曾经跟我说，喜欢这种味道。”

陆夜白拉着她走了进来：“喜欢吗？”

她并不喜欢这种味道，太冷太凉薄，只是因为陆夜白身上是这个气息，她便愿意接受。

陆夜白把空气清新剂放下，转过身看向摩惜儿，她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个样子，只是人心怎么就变得这么快呢……

“下楼吧。”

陆夜白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往楼下走去。

摩惜儿微妙的感觉到，陆夜白心情似乎并不怎么好。

这个男人如此莫测，倒是让她有了一丝伴君如伴虎的微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