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她竟然敢吼他？陆夜白恼怒的看着她，“摩惜儿，你还想得寸进尺？你想我娶你？”

娶她？

摩惜儿看着他，她似乎是觉得好笑，竟然真的笑出来了。

“不会了。”她轻声道，“这辈子，我嫁给谁，都不会嫁给你。”她看着这张曾经让她魂牵梦萦的脸，他还是那么好看，却已经无法让她那么心动了。

她的心，已经渐渐被他亲手掐死了。

“我不想做你的情人。也不想嫁给你。你放心，我也不会再纠缠云绮烟了。我知道你讨厌我，希望我能远离你，我都明白。这一出出院，我会市里租一个房子，等到攒够钱，我就出国，放心吧，以后我们一辈子也碰不到面了。”

她笑了笑，想到了陆晴川，眼泪在眸内闪动。

“你说得对，我配不上他。我那么脏，我不能让晴川受委屈。”眼泪在眼眶中凝聚，好像一眨眼就能掉落下来，让人心碎。她嘴角还带着一点笑容，越发存托的让人觉得怜爱。“陆先生，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陆夜白的手，固执的捏着她的下巴，他低着头看着摩惜儿眼睛里的眼泪，真讨厌，又哭了，心里烦的要命，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她的泪水。

满意吗？

这样想着，他低下头，嘴唇落在了她的睫毛上，舔走了她的泪水。

他还记得她的味道，是他魂牵梦萦却寻找不到的味道，独一无二。

咸涩的味道在舌尖渲染开来，摩惜儿似乎觉得惊讶，微微睁大了眼睛，一动，另一只眼眶上的泪水就滚落了下来了。

陆夜白想。

但是他也不能让她嫁给陆晴川。

怎么会这么软？

陆夜白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