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

摩惜儿的手，抱着陆晴川的手臂，陆夜白目光从她脸上掠过，眼底露出了一丝讽刺。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喊他的名字。

话还没说完，大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摩惜儿和陆晴川边说边笑着走了进来。

她脸上还带着几分惊魂未定的表情，小声道：“晴川，谢谢你。”

在还没看到他的时候，摩惜儿那张苍白的脸上是有着笑容的，那笑容十分灿烂，让他想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个少女。

陆夜白再次用力的吸了一口气，他胸腔里憋得难受，灯光下，他脸色阴晴不定，看得管家心里发悚。

然而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气什么。

“……”陆夜白握着药的手收了回来，他看了躲在陆晴川身后的摩惜儿一眼，对方微微低着头，没有再看他，这个发现，让他越发的生气起来。

陆夜白之后，摩惜儿才从陆晴川身后钻了出来。

原本值得高兴的事情，此刻映入眼帘，却无名的让他暴躁，一股无名火从肺腑里开始烧了上来。

然后轻轻温柔的笑了起来，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跟我说什么谢。”

他该夸她识相吗？

“没什么……”陆夜白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塑料袋，“等她回来，你把……”

他的笑容，还有眼神，都让摩惜儿感觉到舒服，对于她来说，五年后从狱中出来，能有一个人跟过去一样，什么都没有变，是多么庆幸的事情啊。

她眼底有点发烫，伸出手轻轻抱了陆晴川一下，低声道：“晴川，你还在，真好。”

陆晴川的手指缓缓抚过她的头顶，他垂下眸子看着女子纤细美丽的侧脸，眼眸温柔如同星月。

“我也是。”

他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