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妃看了一眼水若兮，正要开口说话，脑袋一道光闪过，随即目光中闪过一丝惶恐，像是受了惊吓般的，然后又开始处于癫狂状态。

只是这次跟之前在偏殿的有所不同。

在偏殿，水若兮可以肯定灵妃是装的。

可是这次灵妃表现出来的却极其害怕，水若兮想要上前，可是灵妃惊叫着喊道：“不要过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过来……”

看见这样的灵妃，水若兮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底的疑惑也越来越大，灵蛇看见这样的灵妃，对着水若兮嘟哝道：“主人，这灵妃的身上被人给下了操控术。”

“操控术？”水若兮心底一惊：“你还发现了什么么？”

“这操控术下了至少有十年了，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最多不会超过三年，灵妃就会完全成为傀儡。”灵蛇说完从水若兮的肩膀上跳了下来。

“你是说，她现在还有一丝意识？”水若兮看了一眼灵妃那瑟瑟发抖的样子，完全没有搞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灵蛇走到灵妃的面前转了一圈，然后说道：“这魔·宠·跟她的契约也是极其不公平的反主仆契约。”

“反主仆？”水若兮没有想到还有这个词，稍微一推测就明白过来了：“你的意思是说，魔·宠·死，灵妃死，而灵妃死，魔·宠·却不会死？”

灵蛇点点头说道：“没错。”她脑海里面就是这样记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