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心一笑。
衡远大哥看见了,也是对我一笑。
唉,看来秘密不是那么容易说的出来的,尤其是衡远大哥的。
必须要用自己的一个秘密来换啊!
连这个都不能偷偷如愿。
“既然凡儿用自己的秘密来换,那我就说一个。”
“快说快说!等了好久了!”
我起身,把椅子挪的离衡远大哥很近,很近。
然后一口气坐上去。
就像一个具有好奇心的聆听者。
认真听着对方说出最真实的故事。
衡远大哥这次又想了一想。
但是这次他说了。
“其实童年我没有印象,只有在美国的一位年老保姆一直陪着我。”
我听着越来越有兴趣。
没有说话,屏住呼吸的继续听着。
“买画板,买写字的本子,买钢笔都是她陪我一起去。父母那时候有许多故交,他们也有小孩,但是,那时候的我很沉默,他们都不愿意跟我玩耍。我也不愿意理睬他们。”
“那他们现在肯定很后悔!”
我使劲的点了点头说道。
他们肯定想不到现在的衡远大哥的势力和财力。
估计现在知道了哭都来不及吧?
“不知道他们后悔了。但是他们有为他们父亲母亲的家业所来访问过我。”
“那你见了他们了吗?”
我穷追不舍的说道。
“那时候计划回到a市,所以没有见过。”
“咦,衡远大哥,我没有发现你有多么难见嘛!”
我拍了拍他的手臂,顿时又发现有点不妥,然后咳了咳又把手放了回来。
“那你那个年老的保姆现在还在吗?”
我追问那个曾经见过衡远大哥童年的那位人士。
她一定很慈祥,很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