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这人就不能起什么恶念,菩萨耳朵灵着,都听着呢!
这不就给她送点不愉快上门来了嘛!
陆焉臣回到卧室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睡了。
徐想没跟桑犹事无巨细地聊太多,桑犹以为当时的亲子鉴定是徐想找人做了手脚动作,所以他也没有问。
一纸鉴定,就可以把他耍得团团转。
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曾经来别墅找过徐想。
桑犹继续出声:“支撑你这个理论的其中依据,是徐想跟徐爸非亲生的鉴定报告,你有没有想过,徐想本来就不是徐爸亲生的呢?!”
白鸟依旧没有吱声。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没有干预的情况下,再次进行亲子鉴定。
果然,陆焉臣紧跟其后走了进来。
但很快,桑犹眉心一蹙,看出了不对。
也许,这也在她的计划之内呢?!想用徐集来引起他的注意?
陆焉臣起身,作势要走,桑犹连忙叫道:
“陆焉臣。”
只要他们想,结果是,与不是,那不都是随着他们的意愿来吗。
紧接着就是闹腾:
陆焉臣告知:“刚才,向日子来电话了”
软绵带糯的困倦音,语调里含隽着的几分撒娇和依赖,精准的击中陆焉臣的心坎。
一个眼神,保镖知道要做什么了。
陆焉臣还没张嘴,耳边就传来了嘤嘤的哼唧声。
他的手忍不住轻轻抚上她的额头,描绘着她的眉毛,眼睛,脸蛋,再到嘴唇.
他弄醒她了。
陆焉臣冷眉不语。
但徐想就是徐想,他想要推翻陆焉臣的理论设想,就必须拿出证据让陆焉臣再次动摇怀疑自己的逻辑依据。
“这话就要问他了!”陆焉臣扭脸看向旁边的白鸟新树。
旁边的保镖组长也紧跟着汇报:“对方自称是赫连莫的人,如果您想见他,明天晚上九点,东安广场a2门,把白鸟新树跟徐小姐带上.”
交换什么?
她不就在你的身边吗?
还是说,徐想还不知道他落在陆焉臣手里了?
“如果你们两个信息共享,好像也没必要费这个麻烦。但女孩子皮肉应该娇嫩些,不像你又臭又硬,交流沟通起来,应该比较顺利点吧?”
徐想眯着悻胧的睡眼,自己坐起来,手臂揽着陆焉臣的肩颈,抱抱贴贴。
陆焉臣不吱声。
偏偏这事,她还不好明面上发火生大气。
但没关系,抓到这个向阳子,亦或是别的,也总比白鸟新树这块不吐声的石头好。
如果可以的话,他在想,能不能让这个真相来得迟一些。
呵,以身犯险吗?
是知道那女人已经暴露了,所以明知道他满世界的通缉他,也不惜暴露自己,要把那女人带回去?
陆焉臣:“.”
等他去到的时候,双方已经结束通话了。
陆焉臣连忙起身,往负二层去——
何必弄成现在这样麻烦!
三人不约而同的将视线看向角落里抬眸的顾抒。
是景城火车站附近最大的一个百货商场,日常人流量也是非常拥挤热闹。
没过一会,客厅的陆焉臣接到禾丰发来的短信:向日子来电话了。
陆焉臣看着禾丰把东南广场的地图位置搜了出来。
桑犹一声吃痛闷哼,被打倒在地,鼻腔涌起一股热流,他捂着脸的手缝,瞬间溢出鲜血。
白鸟:“.”
鼻间漫起的软香,让陆焉臣背脊不自觉僵硬,心跳渐渐加速。
反倒是角落里的顾抒开口了:“.我知道。”
他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徐想还是顾叙了。
“没关系,你可以什么都不用说,等明天,我会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哑巴。”
又或者,你是在逃避其中一方的真相,亦或是在逃避这两者?”
陆焉臣看着他,没有作声。
她发哪门子火!
他没空体会疼痛,他撑地起身,用手袖擦拭了两下鼻周,却根本没办法止住汹涌的血液。
白鸟新树:“.”
陆焉臣眼眸微眯,眼里多带了几分不明的危险和疑惑。
顾叙有徐想的记忆,只要她能打消陆焉臣的怀疑,他们自然也就安全了。
陆焉臣:“因为徐国胜入狱,她为救他,把我跟赫连莫在赌场的录像给到了徐集,以此来要挟.”
桑犹直接把他内心剖析说出:“你现在心里存的七分疑三分信,你之所以千方百计的想确定,是真的想确定那七分怀疑,还是那三分信?
桑犹:“.”
他知道什么是最怀的答案。
一边的方月担心地跪爬到身边来。
桑犹也看出来了。
选在器械法规森严,人流大的广场,真不知道该说他是聪明,还是愚蠢。
但白鸟嘴硬,陆焉臣敲断了他的骨头,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有关徐想和赫连莫的半句信息来。
他的名字,定位,和死,这三个词再加上事后的情况发生,不难推断,当时她就是在跟白鸟新树谋划,要利用定位芯片,制造假死,以此来躲过他,跟赫连莫。
下一秒,肩颈肉疼得陆焉臣忍不住呼吸一滞,而后粗重了起来。
徐想一走,他被轻易调动的情绪逐渐冷静下来。
他转眸看向桑犹:“徐想从来没去过馹本,从来没说过一字馹语,她突然之间熟悉掌握一门外语,跟馹本人流利对话,请你编造出一个说服我的理由。”
“你应该拿到了顾抒跟徐想的鉴定报告了吧?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吧,顾叙不是死去的宋希君,这点没错吧!”
“桑医生”
他不但怀疑现在的徐想不是徐想,他还怀疑桑犹也是同伙。
赫连莫的意思是,想要回他的人吗?
“嗯嘤.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不爱我了!!啊哼哼,我就知道.”
陆焉臣:
他不会哄人。
徐想之前也从来不对他这样哭凶撒娇。
“他们都说,男人有了孩子,做了父亲,就会变一个人,你不会为了那个孩子,跟我离婚,不要我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