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凤如书找了军医给她请脉,果不负她所望。
当军医告诉她有了喜脉,她整个脑袋在刹那间一片空白,手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腹部,她以为那一次几率很小,没想到真有了。
军医兴高采烈的给她开了安胎药,说了一番恭喜的话,准备去向墨逸修汇报。
她挡住他,说是自己想给他一个惊喜,军医只当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乐趣,并没有深想。
一整天她都处于兴奋的状态,但又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自从那一夜之后,墨逸修再也没有给她过好脸色,对她比之前更加的冷淡。
她暗自苦笑,他何时给她过好脸色。
她承认,这个孩子是她用卑劣的手段偷来的。
可她终于成了他真正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不是吗?
已经一个月没有见到过他了,他表面是很忙,但她知道是他躲着自己,不想见她。
他厌恶她,她也不再刻意去在他面前晃,不再刻意打听他去了哪,在做什么。
那天早上他离开营帐时,怒气冲冲的朝她吼道:“凤如书,你真让我看不起你!”
是了,她作践自己用卑劣的手段和他有了夫妻之实。
可他们是夫妻,圆房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