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画小声嘀咕道:“我怎么知道。”
双锦送大夫出了府,回来听到她的这句话,说道:“三日前奴婢还说请大夫来诊断,若那个时候王妃肯听奴婢的话,也许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凤如画委屈的瘪嘴:“我怕像上次一样……丢人。”
云侍天知道她说的是哪一次,指腹在她娇俏的脸蛋上轻轻的摩挲了两下:“怪我,是我最近疏忽你了,连你怀孕都没觉察到。”
因凤如画有小产的迹象,云侍天总是不放心,便极少出门,手头上忙碌的事也暂且搁置不管了。
他事无巨细的交代下去,整个府中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大夫交代过,这几天她不宜下床走动,所以凤如画一直躺在床上保胎。
每日三顿保胎药准时送到房间,她被保胎药吃的面色发白,一闻到药味都会忍不住的干呕起来。
屋里到处都是药味,即便是把窗户全都打开,也还能闻到空气里缭绕的苦涩药味儿。
双锦每日会抽一些新鲜的摆放在房间里,这些总能遮盖一些药味,凤如画这才好受一些。
为了让她保持心情舒畅,云侍天将凤违王氏接进了府,见到爹娘凤如画自然是高兴的。
他们来燕地后,凤违王氏没有和他们住在一起,因为凤违和王氏是“死”了的人。
在王府若是被人盯上,将他们还活着的消息传回东陵,不止他们在劫难逃,连云侍天都要面临着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