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雪寒冷冷一笑:“你还没那个本事!”
凤如画微垂眼睫,自己确实没那个本事,这种羞辱使她脸上一阵火辣辣的。
她撅着小嘴表示自己的不满,细不可闻的轻哼了一声。
公玉雪寒看着她敢怒不敢言的样子,勾了勾唇,扔下手中的朱笔走向床榻,随后转过身来望着发怔的她,面有不耐的道:“还不快过来伺候本王宽衣就寝。”
她愣了一下,她都没服侍过云侍天就寝,这人还真把她当成了宫人。
她不满的撇嘴:“还是让别人来吧。”
公玉雪寒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似笑非笑:“没有伺候过男人宽衣?”
她低垂着脑袋不说话。
公玉雪寒像似发现了什么,饶有兴趣的道:“你与云侍天成亲一年多居然没服侍过他宽衣就寝?”
她不满的咕哝着反驳:“他才不会把我当下人使唤。”
公玉雪寒轻“呵”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自个儿解了腰间的鎏金封带,随手将外搭放在屏风上,里面穿着雪白的中服。
他坐在床榻边脱着脚上的长靴:“今晚守夜。”
悲催的某人接下来天天守夜,软榻就是她的床,可怜她不是真的宫女明月,公玉雪寒怕她和那些宫人住在一起露出马脚,确切的说怕她耍小聪明向别人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