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么说,但她心中暗想道:中途解决掉押送的两名狱卒,师傅就可以自由了。
狱卒首领派了两人押送着韦沧海随着凤如画去侯府,走到半夜,她佯装肚子疼,要去茅厕,让两名狱卒押着韦沧海原地等候。
两名狱卒一屁股坐在地上,嘴里抱怨:“这大半夜的,北定侯抽什么风,审犯人干嘛?”
“是呀,你说他堂堂一名侯爷,还有时间操这份闲心。”别一名附和。
“谁知道呢,人家是侯爷,整个天照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见到他都得让三分,想做什么事自然没人摸得透。”
……
站着一动不动的韦沧海忽然觉得角落里有一个黑影晃动,待他仔细看清楚后,那个弱小的身影偷偷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手中抱着一块石头。
凤如画蹑手蹑脚的从两名狱卒的背后,趁两人不注意时,“咣”的一声砸在其中一名狱卒的脑后。
另一名狱卒起身,准备拔刀,韦沧海迅速上前,一脑袋碰到狱卒的脑袋上,“咣当”一声,另一名狱卒也倒在了地上。
凤如画替韦沧海解开绳子,瞅了瞅四周,幸好没人,心中慌乱成一片:“师傅,您赶紧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徒儿,真有你的,为师以为明日就要上断头台了,没想到关键时刻,还是你惦记着师傅。”获得自由,韦沧海大笑不止。
“别说这么多了,您赶紧走吧。”其实呀,她心里害怕的要命。
“那你呢?”
“我没事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了,谁能证明今晚这一切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