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的看着她,皱起的眉目缓缓舒散。
金色的阳光折射进凉亭,将他的周身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带着朦胧的迷幻,微风拂过,将他青色的衣衫吹得起舞飞扬,墨色的头发也随风飘荡。
她心虚的低着头,声音极小的道:“痕哥哥,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难道被他看出来了什么端倪?
“你……”一个“你”字轻轻吐出口,他顿了顿,没了下文,只是那双深邃幽凉的眸子带着一种复杂的神色:“画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护着你。
“你什么?”她不明白的看着他,怎么说了一半不说了呀。
他幽幽的道:“没什么。”
用过完善,凤如画去三姐的房间看了她,见她伤势已渐渐好转,放下了心。
假装对双锦说她有些累了,双锦侍奉她就寝后,退出房间掩上房门。
听到外面走廊上的脚步声渐远,她翻身而起,换上一身男装,翻窗户从后门溜出了府。
别看她人小,胆子挺大的,直接去了大牢提人,牢房的狱卒打量了她几眼,拦着不让进:“这位小兄弟,你这是做什么去?”
她从兜里掏出一袋碎银子悄悄的递给狱卒,嘻皮笑脸的道:“大哥,行个方便。”
狱卒接过钱袋掂了掂,份量够重,一脸痞气的看着她:“你要见谁?”
“韦沧海。”
狱卒果断拒绝:“不行!他乃朝廷重犯,明日就要被处斩了,大人吩咐过,谁都不许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