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画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趾高气扬的抬头挺胸,一得的得意,也回瞪着她,眼里写着:哼,你们不带我来,我偏要来,我有的是办法。
公玉惊羽见对面的南宫蔚发怔,惊叫了他一声:“南宫兄?”将手中的酒杯朝他晃荡了一下。
南宫蔚回过神来,笑容朗朗:“不好意思惊羽兄,我先干为敬。”说完,仰头一口将酒樽里的酒喝下。
墨逸修轻咳一声,提醒了一旁边的凉玦,凉玦朝他看来,他抬眼示意了一下太子妃的身后。
凉玦狐疑的抬眸看去,凤如画调皮的朝他吐吐舌头,惊的凉玦打翻了酒杯,杯里的酒洒了他一身。
宣启帝眉头一皱:“老九,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南诏国太子在此,你也不怕闹笑话!”
凉玦哑然,接过宫婢递上的锦帕擦拭着衣袍上的酒渍。
公玉惊羽好心的帮他解围:“父皇,兴许是九弟多喝了几杯,九弟向来顽皮,由他去吧,不要打扰了南诏国太子的雅兴才是。”
宣启帝目光沉沉地瞥了一眼凉玦,也未多说什么。
南宫蔚笑着道:“不碍事,一点点小事。”
云侍天见墨逸修与凉玦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便趁饮酒之际,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太子妃的身后,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他疑惑,这丫头到底是何人,会有这样的本事,混到宫里来?真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