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拱手答道:“卑职在街上巡逻,见她撕了抓捕采贼的告示,觉得可疑,就带她回来审问。”
“画儿,你撕告示做什么?”墨逸修不解的问。
她脱口而出道:“那告示上的人明明就不是采贼韦沧海嘛,是他们弄错了。”言罢,暗暗咬着唇瓣,悔不跌迭。
云侍天今天身着一身重紫绣暗纹的锦袍,衣着华丽无双,更衬得他五官冷峻坚硬:“这么说,你见过韦沧海的真面目?”
她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能承认,不然会害了师傅,师傅待她那么好,她不要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云侍天冷漠的瞪着她,双眸如锥,声音宛若从冰窖中提炼出来的一样:“你确定?”
凤如画见情况不妙,似乎被这个精明的侯爷看出了什么,便哇哇大哭起来,双手紧抓着大牢的铁门,对着墨逸修求救:“修哥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墨逸修以为她是被云侍天给吓着了,未曾多想,便对一旁的孙大人道:“还不快放人!”
孙大人面色为难:“大司马,既然人已经抓回来了,而且她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撕了告示,要在审问之后才能放人,这样也能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的这番说的倒是合情合理,但见凤如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墨逸修哪管得了那么多。
“我说放人就放人,有什么事本将军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