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很认真,非常仔细的看完三遍后,气冲冲的上前将通缉韦沧海的告示撕了下来,撕成了碎片。
巡视的官兵见有人揭了官榜,以为有人知道采贼的下落,挤进人群后才发现却是有人在这儿捣乱。
画上采贼端的是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眉目如削,一身墨色的衣袍,说不出来的风流潇洒。
这哪里采贼韦沧海?简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要是他们知道韦沧海的真面目是腮胡浓眉,脸上还有一条刀疤,这些人会不会气的晕厥过去?
“姑娘,你这是在做什么?”带头的官差一身暗蓝色的衣服,袖口与衣襟处分明用红条锁口,他右手放在身侧,手握官刀。
“你们有谁见过采贼?凭什么断定画上的人就是他?”
“昨日夜里,张老头的女儿遭遇采贼,张老头的女儿挣扎时抓掉了采贼的面布,被打晕过去的张老头朦胧中看到了他的真面目。”
“是呀,是呀,大半夜的张老头哭哭啼啼的去官府报案。”站在最前面的一位大婶说道。
“那张老头的女儿应该也看到采贼的真面目的,你们可有找她证实过?”她朝着带头的官差说道。
“张老头的女儿已经疯了。”
凤如画惊愕,疯了?这下师傅要被贯上莫须有的罪名了,可是画上的人真不是师傅呀。
在她发愣之际,两名官差将她扣押住,她当下反抗:“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采贼,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