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画如当初与韦沧海约定的一般,每隔一天就到城外的破庙去找他。
韦沧海全心全意的教她轻功,由于她没有一丝武功基础,所以学起来有些慢。
“师傅,照我这进度,要多久才能学会呀。”凤如画问道。
韦沧海回答:“一年半载吧。”
他叹息,他这个徒弟看起来机灵古怪的,怎么一学起轻功来却是毫无进展。
当初真是失策呀,怎么选了个笨蛋徒弟,他悔不跌迭。
凤如画跟韦沧海学了学了三个小时的轻功后,累得像个哈巴狗一样拖着身子进了城。
本想找一家面摊吃一碗她最喜欢的牛肉面,岂料,刚在面摊坐下,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捣乱,掀翻了面摊的桌椅。
“租金准备好了没?”带头的人看上去像一位富家公子,整个身发福圆润,下颚的右边长着一颗又黑又大的痔。
面摊老板看上去为人忠厚,赶紧拿出仅有的银两递给他们:“我这儿是小本生意,最近也没什么生意,就只有这一点,求你们大发慈悲。”
来捣乱的带头公子看着面摊老板手中递来的几个铜板,一脸的不屑,一身戾气:“本大爷已以宽限你三天了,既然交不起租金,就拆了你的店铺!”
说完后,他身后的几个随从就上前乱踢乱砸,脸上还带着大快人心的笑意。
凤如画最看不惯的就是仗势欺人:“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简直是目无王法!”。
捣乱的带头公子侧过身来,看着气呼呼瞪着他们的凤如画,轻声嘿了一声:“本公子砸摊,关你什么事?”
她不是想多管闲事,主要是她现在肚子饿的咕咕叫,而这附近就这一家面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