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凌宿与墨逸修俩人傻了,他们居然认错了人?而且还出手伤了人。
凉玦替她把了把脉,见她只是受了点轻伤,并夫大碍,这才放下心来。
玉凌宿瞧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凤如画,语气微急的问道:“她怎么样了?”
他应该问清楚在出手的,可是要是真是他们要抓的那个人,估计等他问清楚人早都没影了。
“幸好你没用全力,要不然她就该去见阎王了。”凉玦掏出一方洁白的锦帕递给凤如画,示意她擦拭嘴角的鲜血。
凤如画接过锦帕,抹过嘴角,干净的帕子上顿时沾上了血渍。
玉凌宿听闻后松了一口气,一脸歉意的看着她:“如画姑娘,对不起。”
“宿哥哥,你……”她的话刚说到一半,猛的咳嗽了几声,“哇”的一口将积压在肺部的鲜血吐了出来。
你干嘛好端端的穿成男装,来万楼做什么?”凉玦奇怪的盯着她的一身行头,没死真是她命大。
废话,万楼都是女的,来这里当然是泡妞了。
凤如画缓了几口气后,见自己除了胸口有些疼,并无大碍,仰头望着幸灾乐祸的墨逸修。
“你丫的再敢踢老娘试试!你丫的别以为自己长的牛高马大就了不起!老娘才不怕你呢!竟然踢我,踢你妹啊!踢死了你赔啊!惹恼了姑娘,我就去雇几个杀手,将你先奸后杀,然后放火烧了你全家!”
凉玦与玉凌宿两人怔住了,只有被骂人墨逸修还算镇定,幽幽的道:“还能骂人就代表死不了。”
凤如画咬着薄嫩的唇瓣,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瞪着他。
“如画姑娘,非常抱歉,我不知道是你,所以才出手伤了你,我真是不故意的。”玉凌宿一脸的愧疚。
“要想我不生气也行,那说说你们怎么会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