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联升见状,垂头瞥了一眼,说道,“薛大少爷,当年,着实是厉害!”
难不成宁联升今日要八卦薛成业?张兮有忙打岔道。
“院长恩师,我家相公现在那样,就不说他了!”
“哎,瞅着他长大的,眼看他成名,眼看他发疯,眼看他活成现在这样,哎!”宁联升说着,也哀叹了一句,一旁的张兮有见状,心中甚是焦虑,看这架势,许是要开始八卦模式了,这又是惋惜,又是哀叹的!
大概率是这样的,但凡是认识薛成业的,都是发出叹息来,可谁能想到,这个傻公子是装的呢,他骗了所有的人,有时候张兮有很不明白,看他在生活里自编自导着一部部戏,着实是累。
“我的那本还是罗管事留给我的。。。。。。”张兮有忙岔开话题,想方设法转移,又看了看账簿录的扉页。
“小乐子死了,罗管事不见了,她却差人给你留了这本册子,我也是着实不明白,都说罗管事疯了,人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人若是真的疯了,为何还能差人给我送东西呢!”宁联升反问了一句。
糟糕!好像是,好像是,八卦又落到罗管事的身上了。
“恩师,这个账簿录初识,难不难?”张兮有生硬得问了一句,谁料宁联升愣是没有接话茬,而是自顾自地说道。
“没想到,罗琼待你,还不错!那个人,仗势欺人算不上吧,在薛家也是仗着大夫人,尽是欺负人,最终落得那么个下场,也是咎由自取!”宁联升负手看天,不知在浮想联翩些什么。
张兮有虽然对罗管事还是很好奇的,毕竟罗琼是她初入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阻碍,可当她最后一眼看到罗琼的背影时,仿佛就预先看到了些什么,那就是一个悲剧性的人物吧。
况且现在,张兮有一心念着,要同薛成业去夜探府衙,罗管事那些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负手看天、一番回味,这是宁联升要八卦前先进行的动作,不用张兮有多问,宁联升就将他认识的罗琼的过往一股脑吐了出来。
果然,张兮有垂头之际,宁联升已经做完了八卦预备式动作。
宁院长言,当年薛嘉诚娶回来了一个厉害的女人,这个女人可不简单,背靠法典公,那时候,宁联升也觉得薛嘉诚要打开人生新篇章了,可偏偏法典公不喜这个女婿,虽没有抵触这门亲事,可也不曾伸出援助的手,大夫人就是带着罗琼来到贝城的。
这个罗琼还真不简单,就连宁联升都不知道她何时冒出一个儿子来,传言说是她在外遇到了称心的男子,那时候的罗琼还向大夫人提出过要离开薛府的想法,只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宁联升继续说道,后来又冒出来一个儿子来。
“那个小子啊,很是邪门,听闻也是个病秧子!”宁院长说着,好像又想到了什么,“想来,也是可怜之人,算了,算了,和她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就烟消云散吧!咱们今天要学账簿录初识,说起这账簿录初识啊,罗管事初次学,也是下了功夫的,想她那么一个妇人.”
天啊!张兮有侧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房内已掌了灯,还是宁联升一边念叨罗管事的过往,一边挑了挑灯捻子,光亮照得整间房很是通透,可张兮有的心却是提着的。
此刻的张兮有真想会个分身术,一个留在恩师面前,陪他畅聊八卦,一个绽放自我,去追寻真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