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这样不近人情的表现倒是让保安们惊了一下,毕竟盛安一向是那个待人和善的盛小姐,从来没有下过这样冷酷地命令。
站得最近的两个保安站了出来,一左一右架着他,将他拖到了后面的仓库里。
一开始还没有什么声音,像是那个放火的人在拼命忍着,到了后来哀嚎声越来越大,即便是隔着几堵墙,盛安仍然可以模糊的听见。
到了后来哀嚎声渐弱,其中一人走了出来:“歹徒说他愿意说。”
盛安和坐在一旁的梁城碰了碰杯:“没关系,继续打吧。反正他刚才是不愿意说的。”
那个保安又进去了,那歹徒的哀嚎声又重新响了起来,而且一声比一声大,盛安对着身边的梁城倾身说道:“想不到他还有力气叫啊。”
梁城的手指轻碰酒杯边缘,依旧是面无表情:“以他的体力可以打到今天黄昏的时候。”
盛安看了梁城一眼,眼睛里流露出一丝狡黠,梁城果然如同小时候一样,蔫坏蔫坏的,不过那时他是明着坏,而现在,是暗着坏。
“那么就打到今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再将他提来吧。”
保安队长自然是照做。
于是,用来应对紧急情况的那些保安,被保安队长安排了四个去打歹徒,打累了就换下来,下一个接着打。
那歹徒就这么挨揍到太阳下山,他的嗓子已经嚎哑,说句话都疼得像是针扎一样,浑身各处都是青紫交加的痕迹,随便移动,浑身都疼,疼得就像是用刀子刮过一遍。
他是被拖着带到盛安身边的,盛安靠在梁城的肩上,淡淡地看着这个人,他也没问这个人为何要这样做。